下午,申望津果然便陪了(le )庄依波一(yī )起去看那什么展览。
申望津却再一次按住了她,把玩着她的手,淡淡道:没别的事情(qíng )要告诉我?
庄依波赫然回过神来,顿时就避开视线,回转身去,佯装还要继续睡。
说完,她端(duān )起自己面前的杯子来,轻轻跟庄依波碰了碰,才又笑道,庄小姐,祝你们幸福。
是因为我害怕(pà )。庄依波缓缓抬起头来,再一次看向她,控制不住地轻笑出声,千星,你知道这世界有多荒谬(miù ),多可笑吗?我努力把自己变成可以和他在一起的模样,可是到头来,他喜欢的,却始终是那(nà )个没办法和他在一起的庄依波——千星,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?
从她再见到他起,他身上似乎(hū )总有这么一件背心,即便是睡觉的时候也不会脱。
而现在,他所要的,也不过是她的乖巧柔顺(shùn )。
你有没有觉得,阮烟似乎对那个男人余情未了?否则她怎么会知道你?还一眼就能认出你。离开的路上,千星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庄依波,而且她听到申望津生病的时候,眼神都是微微变(biàn )了的
申望津一伸手,直接就将她拉进了怀中,细细端详起了她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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